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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5-23  

非你不可

小丑:

真不喝雪碧吗:



别上升

虐没写成,矫情一把

破镜重圆担当wink组上线

(假设没有后来在月亮岛的一切)








明明你也很爱我,没理由爱不到结果












尹柯从来不懂什么是全身而退。




从很小的时候开始他就有了明确的目标,母亲为他规划好了未来的路线,他按照图纸去施工就是。




但其实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从来也不知道究竟是在为什么而要这么努力。




他从窗外听见那些欢声笑语时内心没有多大感受,左不过看两眼,右不过一股脑关上窗把声音隔绝在外面。




直到遇见棒球,遇见邬童。




那时候他十三岁,刚升初中,市棒球队来挑苗子,他和邬童齐齐入选。所以在新班级里,他们俩是最先熟络起来的人。




朝夕相处,两人不仅成为了默契的棒球投捕手,更成为了心有灵犀的恋人。




在一起是邬童说的。




尹柯记得那天夕阳落了山,棒球队的成员们在训练结束以后一个个都拿着东西走了。




他和邬童的家是一个方向,所以每次两人都是一起回家。




邬童在更衣室里面磨蹭了好久,久到好脾气的尹柯气急败坏地去敲门:“大哥!已经一个小时了你便秘啊!”




是了,好脾气的尹柯也只会在邬童面前说出这样玩笑又孩子气的话。




邬童打开门的一条缝,探出个脑袋,一双眼睛把空荡荡的练习室打量个遍:“都走了吧?”




尹柯抱着手臂靠在墙上,满脸的不耐烦:“早就走光了!我说你干什么呢?”




说着就动手要把门推开,邬童却突然从里面拉门,尹柯推了个空,踉跄两下,幸好被邬童扶住,然后邬童就趁势把尹柯抵在了更衣室的墙上。




尹柯皱着眉头警告靠自己越来越近的邬童:“干什么!别逼我动手啊!”




邬童像蓄谋恶作剧的小孩,将食指比在尹柯的嘴唇上:“嘘!”




大抵是邬童抬起头认真瞧他的时候,尹柯看见邬童身后是更衣室外金灿灿的霞光,夏天入夜的时间很晚,他却分明看见了黑色背景映衬下的璀璨星辰。




邬童一双醇亮的眼里,他看见宇宙的银河,看见星球运动的轨迹,看见了满天繁星。




后来时常有人问自己,邬童他到底有什么好,让你这么念念不忘?




尹柯会看着风景,然后嘴角噙着浅淡的笑意,告诉那人,十五岁那年,我从他眼里看见了终于找到目标的自己。




那天傍晚以吻封缄,是十五岁最好的生日礼物。




可是初升高最关键的半年开学,他自以为设定好未来的一切计划,被母亲一张轻薄的出国留学通知单给重重地压住了。




他的未来即将有无限种美好又光荣的可能,这些不会是棒球带给他的。




更加没有邬童。




他一瞬间觉得眼前黑暗了,没有邬童的未来,他要怎么办?




然而当梦想被母亲嗤之以鼻,自尊被无情的巴掌打破,他什么也没有了。




他的反抗反而让心肠坚硬的母亲越发急促地为他准备了出国计划。




尹柯把自己关在房间,他十五岁,他的梦碎了。




他亲眼看着用三年时间搭筑的未来城堡被摧毁却无能为力,他能做的,只是把城堡里他的王子,安全地送出去。




邬童热爱棒球,他不能连同他也为自己梦的破灭买单。




捕手没了,再找一个就是;恋人不在了,也同理可得。




所以尹柯什么都没有解释,用自己沉默的态度换来邬童决绝的转身,他觉得这样的结果,最好不过。




十五岁,还太年轻,邬童很有可能只是一时冲动。




尹柯却忘了一件事,自己在十五岁那年,想好了未来五十年的人生计划。




最怕把冲动误以为白头到老的起因,可没有冲动,哪有白头到老的机会?




他们两人走不到白头了,少年浓烈又纯真的爱情,永远留在了十五岁,那个以为总也到不了尽头的时光深处。




他们分道扬镳,至此,十年。




十年不长,十年也不短。




一个十年足以让尹柯忘掉邬童,反正冲动来的也快,去的也快。




可是,尹柯发觉自己没有那样的本事,也终于意识到,他从来不能全身而退。




他再没爱过任何人,连心动的感觉都不曾有过。




他认为自己得病了,要么邬童来解,要么自救。前者,还是个遥远的梦;后者,不过是自己不愿意罢了。




尹柯认真计算过,和邬童在一起一共一百五十三天,这期间没有什么特别的,情侣之间的事情,除了那最后一步,其余他们也都做了。互相说了圣诞快乐,一起在冰冷的寒风中迎来崭新的一年,春节的时候偷偷跑出来见面,情人节躲在电影院的最角落接吻,甚至三八妇女节为对方母亲挑选了礼物,愚人节骗过对方“我其实一点也不喜欢你”……




究竟是什么让他如此难以忘怀,以至于十年了,每次睡觉前闭眼的那一秒,最先想起的,是一个叫做邬童的人。




回国那天,许久没见的同学搞了一场聚会。




邬童强势而霸道地搂着女伴进来的时候,尹柯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随后移开了目光。




在座各位谁也不知他们曾经相爱过,所以也无人顾及到尹柯的情绪,纷纷打趣着邬童。




女伴笑着承应,邬童也闲适地靠在椅背上,时不时秀一下恩爱,惹得别人连连起哄。




尹柯笑了,水墨画一样清澈的眼睛,不掺杂任何其他的情绪,看向邬童,如释重负地笑了。




你幸福我就放心了。




他忽然就明白了自己长久以来无法放下这段感情的原因。




因为是初恋,是第一次爱的人,所以有了特别的意义。会担心他过得好不好,希望他早日找到白头的伴侣,不要像自己一样,沉浸来回忆里连自我解救都懒得去做。




离开以后没有特地去打听邬童的消息,所以在与先前全然无关的环境下,他仅能抱着一百五十三的回忆,独自去想念一个过去的人。




过去的人没有活在过去,过去的人有了美好而光明的未来。




他终于在邬童的帮助下救赎成功了。




一个星期后与相亲的对象见面,女孩子是学设计的,所以自带一股仙气,长发飘飘,温文尔雅,最难得的是,竟也是一双桃花般明澈的双眸。




他很少再能遇见那样的人了。




“我记得你,咱们一个初中的,你还是棒球队的!”女生满眼透着兴奋。




尹柯对女生没什么印象,只能淡淡一笑给予回应。




女生又问:“还有一个呢,邬童?是叫这个名字吧?”




是呢。




“啊?忘了,好久都没见了。”尹柯说。




“啊……”女生很可惜地叹气,随后凑近了一点,悄悄问:“那时候你们俩在一起了吧!”




尹柯一凛,瞳孔瞬间放大。




女生了然一笑:“放心啦,我没有恶意的。相信你的情况也是被妈妈逼着来相亲的吧?”




尹柯只能尴尬地点着头。




“我有男朋友的,只不过暂时没得到我爸妈的认可。”说起那个人,她脸上的表情生动了许多。




女生接着说:“话说你们俩后来怎么样了?照你刚才的意思分手了吗?”




尹柯没有多说,拙劣的演技仅被对方一个不经意的问题拆穿,他知道对方段数了。




“好可惜啊……”说着,女生泄气般地靠在椅背上,“每天下课看你们打棒球是一种享受呢,怎么最后没有在一起呢?”




怎么会呢?他知道,也只会面无表情地假装不知道。




逃不过时间和现实这两个最常被拿来搪塞的原因。




女生信了。




哄骗小女生还真是容易哦。




尹柯回到家,自然把相亲失败的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母亲恨铁不成钢,他只好说着对不起。




夜半时候没有睡意,他起身看满城风光。




越是安静的时候越发觉得心里坦然了许多,突然不自觉地表扬起自己来,初恋做到这份上,他独一份儿吧。




等你幸福了我再去爱别人,呵,真是冷静又伟大。




偏偏邬童在十年后,只用一条信息,就让他一下子溃不成军。




手机震动的声音刺耳,他拿起来,看见屏幕上亮起又消失的那一行字,眼泪都要掉下来。




“我们重新在一起!”




邬童不知从哪儿要来了他的电话,深夜买醉以后,酒后吐真言。巧的是他也胆小,怕直接对话细心的尹柯会听见他的哽咽,所以通过文字传达。




酒吧里上来搭讪的人不少,邬童是醉,但残存的理智却把那些人拒之门外,除了尹柯,谁也不要,这是他自始至终都十分清醒的一点。




别人面前如何霸道,如何胆大,遇到尹柯以后就时常变得小心翼翼,胆小怕事。




譬如那日的告白。其实他从一个星期以前就开始准备了,语言反复酝酿了无数次,最终却只能躲在更衣室里,等别人都走了以后逞一下能。




又如今日的重逢,他想都没想就直接答应了。却只能用最笨的办法引起他的注意,谁知十年后,尹柯的心肠竟变得比当初要狠多了,连一个眼神都不曾给过,最后的那个笑容,他突然间意识到那意味着什么。




老实说,他从未感觉自己失去过尹柯。十年前,是他先转的身,他生气了,他以为尹柯会给他一个解释,其实不论那个原因是什么,只要他说,他就信。最后他可能太高估自己和尹柯了,所有的怒气怨气在得知尹柯出国后顷刻间消失了干净。




他们两人,用最不可爱的方式,告了别。




即使是这样,邬童也从未觉得自己失去了尹柯。他们之间还有好多话没有说明白,他会等,等尹柯回来,反正他还年轻。




二十五岁,妈妈说可以恋爱的年纪,他终于等到了尹柯。




只不过,是十年后的尹柯。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要失去尹柯了。




所以他卑微地乞求着,重新在一起吧,不然我接下来的一生要怎么办。




可是他却比任何人都惧怕知道那个答案。




酒精麻痹神智,邬童却越来越清醒,清醒到好像看见尹柯就出现在他的面前。




那人朝他伸出手,说,我带你回家。




邬童掩着脸,使劲晃着脑袋,再抬起头时,才发觉真的是尹柯。




“尹柯……”他嗓子都哑了,叫出了那个小心藏在心底十年都不敢提及的名字。




名字的主人却不为所动,动作粗鲁地把人拽起来,邬童半醉半醒之间被塞进了出租车。




他努力睁大眼睛看着坐在身边的人,身体不由自主地也朝那个方向侧着,他想问,你是尹柯吗?你是邬童的尹柯吗?




把邬童送回他家,来开门的是邬童的父亲。




看见尹柯,连在商场叱咤风云的金融大佬也惊讶地后退了两步。




“叔叔好。”尹柯忽略长辈的反应,把手中已经睡着的邬童还给他。




“麻烦您不要告诉他是我把他送回来的。”




尹柯转身就走。




“等等……”




“尹柯,你把我们家邬童害的好惨……”




……尹柯浑浑噩噩地回到家,这一次,是真的流泪了。




他好坏,他真的,毁了邬童的梦想。




尹柯离开以后,邬童不久也放弃了棒球。不仅如此,那段时间染上了抽烟喝酒的恶习,差点被学校劝退。




等那些成人世界的东西享受完以后他终于要认真开始生活了,不过那时,已经二十岁了。




他用五年时间才想明白一个问题,这期间像个失心疯的患者作践自己的身体,而后的五年做个傻瓜,开始等一个人。




尹柯没有料想到邬童对自己的爱如此深刻。




只是这份爱越沉重,他的愧疚也就越多。




他自以为是的周全最终还是办了坏事。




第二天邬童打来了电话,让他不要当真。




尹柯知道指的是那条信息。




他点点头,想起对方看不见,又补说了一句知道。




他没问电话是从哪儿来的,也没告诉他昨晚他去接他了,更没提及与他父亲的那段对话。




“你……”明明已经没有什么话好讲了,两人谁都没有挂电话,先打破沉默的是邬童,只不过他欲言又止。




“还有事吗?”尹柯冷冰冰地问。




“是你送我回家的吗?”




“不是。”




“哦。那,再见。”




“再见。”




邬童挂断了电话,心底那股痛楚突突地冒了上来,搅得他兵荒马乱。




他抬起头,看着一边的父亲,双眼迷茫,看不见方向一般:“他骗人。”




由是上了年纪的人不懂年轻人之间的情爱,更别说还要特殊的他们之间。父亲只是叹了一口气,把醒酒汤放在一边桌子上转身出去了。




可作为他的儿子,他给过他五年的时间,以后,再这样是不行的。




“明天,给我恢复过来。”




邬童垂下眼眸,说着好。




他把床头柜上扣着的相片翻过来,细致又虔诚地摩挲着那人的脸,无话。




尹柯把自己的取向告诉母亲时她一下子呆在了沙发上。




“妈知道外国的环境开放,可是尹柯你不能学坏!”妈妈是这样说的。




尹柯当真有一刻想把原因归结为这个然后让母亲后悔送自己出国的决定,可是最后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告诉她,十五岁时候,爱上了邬童。




母亲一听,巴掌不受控制地重重落在他的脸上,爸爸来拦都没有来得及。




“因为您,我放弃了自己的梦想,还毁了他的,整整十年。”




这是尹柯第二次反抗母亲。




“您打我也好,骂我也好,把我赶出家门也好,断绝母子关系也好,这辈子,我要么和他在一起,要么就找个没人的地方,孤独终老了。”




他往前跨一步就知是无底的深渊,可即使这样,也抛弃了一切,义无反顾。




“你给我滚!”母亲不去看他,气得浑身颤抖,指着门外。




尹柯头也不回地走了。




过了大暑很久了,刺眼又热烈的阳光还是不甘示弱。他走的大汗淋漓,走的脚底生风,却没有了犹豫,没有了忐忑,没有了那点患得患失,也没有了那时候的小心翼翼。




黑色轿车就是这个时候停在这里的。




尹柯上了车。




“说了?”




“嗯。”




“被赶出来了?”




“准确的说,是我自己走的吧。”




“行啊,你小子就嘴硬吧。”




“还是麻烦您,去劝劝我妈妈。我希望她能理解我,如果实在不行,我走的远远的就好,让她别再生气了。”




“你……”他改了一下口,因为恍然想起很久以前自己的儿子也是这样,“你们啊……叫我们做父母的怎么办才好?”




“对不起……”尹柯低头,“有我们这样的儿子很丢人吧?”




金融大佬没了商场上的锐利,此刻就是一个心疼孩子的父亲:“因为有你们这样勇敢的孩子,所以很骄傲。”




他尹柯,终于在十年后,真正聪明又浪漫了一回。




【如果你不想和他在一起,赶紧收拾包袱滚蛋离我儿子越远越好别再来祸害他!今天他这样又让我想起十年前人不人鬼不鬼的,我怕了他了!如果你还喜欢他,赶紧解释清楚,你俩找个没人的地方或者出国,要同居就同居,要扯证也随你们,你妈那儿我去说,实在说不通,我给你担着这罪名挨她的骂!我就是不想看我儿子再受苦了,你给我一个准确的答复,就现在!】




尹柯站在原地想了很久,被父亲扶着的邬童又迷迷糊糊地醒了,两人齐齐看过去,只见邬童揉了揉眼睛,看见尹柯,突然一下子就嚎啕大哭,然后歪七倒八地朝他扑过来,整个人挂到他身上。




说的什么反正也听不清,尹柯一边承受着邬童巨大的力量,一边还得应对来自他父亲无奈又调侃的目光。




“你把他害成这样了,下半辈子就你来负责吧。”




他的下半辈子好像突然就有了着落。邬童勉强站直,两手捧着尹柯的脸,着急地问:“你是尹柯吗?你是邬童的尹柯吗?”




尹柯脸一红,邬父默默走开了。




他点点头,在那双桃花般灿烂的晶亮里,看见了终于有了目标的自己。




【马上就是邬童的生日了,我,我想给他过生日,您能替我保密吗?】




年轻人就这种花哨的心思多,金融大佬服了,这一回坑儿子,也做了个恶作剧的小孩,且乐此不疲。




邬童确实没想到尹柯会主动联络自己,在上次电话结束后的第三天。




公司里的人为了庆祝自己的生日已经带到了包厢,自己这个寿星开始点菜了,放在一边桌上的手机却突然响个不停。




他看了眼名字,菜单就不自觉地放下,轻咳两声,出去接了电话。




“你凭什么以为我一定会来?”




“你一定会来。”对方就这么一句话,洞悉了他的全部内心。




他连包厢都没回,打车就去到了他说的地方。




冥冥之中一种预感,再抓不住这次机会,他又要飞走了。




尹柯坐在那儿,安安静静地等着他。




邬童别扭着,装着冷漠,勉为其难地坐在他身侧。




“有什么事?”




他跑过来的,天气又热,气没喘匀,说话一下子就露馅儿了。




“我刚在运动……”突兀地解释。




尹柯笑了一下,然后把手机短信举到邬童面前。




“这个我当真,可以吗?”




【我们重新在一起!】




邬童没骨气地红了眼,他觉得自己被尹柯耍了,把手机抢过来就要往地上砸,最后愣了愣,还是把手机扔回尹柯怀里。




“过期作废。”




尹柯歪头问:“那期限是多久呢?”




邬童噎住,过期的东西哪来期限?




他想起十年前尹柯的中途放弃和不辞而别,心口忽然又觉得痛了,更觉得现在抛下自尊不顾一切来见他这个行为简直就是傻逼。




可是他也不能拔腿就走,不礼貌是吧。




他顿了顿,继续听尹柯讲下去。




“十年前,咱们十五岁,对未来的很多事情都无法预见。我妈妈让我出国去上学,我反抗过,可是我失败了。我多想和你一起走过十五岁,二十岁,二十五岁……但我不行。”




至此,邬童知道了尹柯离去的原因,至于为什么他不告诉他,他忽然间也明白了,顿时心底柔软成一片。




“尹柯……”两人的时候,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叫他的名字。




“现在,我鼓起勇气抛开一切想要重新和你在一起,所以那个过期的期限,三天好不好?”




短信时间九月十八日,到今天九月二十一日,正好三天。




邬童发现自己的眼眶有点热,凭什么啊,他们之间要白白错过十年!




“邬童,生日快乐,我们重新在一起,好吗?”




尹柯笑得眼中带泪。




邬童点头,抱住他。这是他十年以来,收到最好的生日礼物。




后来有人问邬童,尹柯走了以后你也见了许多人,人家有什么不好的就是不肯在一起?




远处的尹柯正在逗猫,邬童收回落在他身上的温柔视线告诉那人,他们什么都好,就一点,不是尹柯。




这一辈子,非你不可。




这是他用十年时间,明白的道理。




他们终于爱到了结果,等来了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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